莫凜狐疑的看著恍若無事的莫桑,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弟弟發生了突變。可是莫桑表現的實在是毫不知情的樣子，就好像莫凜剛才的表現,只是屬於莫凜他一人獨自的幻想而已。莫凜雖然想遮掩過去,但是剛才的那種感覺,想起來就發麻，特別是此刻看著莫桑無辜的神情,莫凜就覺得牙癢癢,很想讓莫桑也受那麽一場,可是自己都搞不清楚那是怎麽個回事。

“莫桑，剛才是怎麽回事？”莫凜的口氣了就帶了點輕微的怨氣和質問。

莫桑眨了眨眼睛,對這種問題的奇怪顯露在神情上，微微偏著頭，就對莫凜說：

“什麽怎麽回事？”

莫凜先是冷哼了一聲，才繼續往下說：

“就是你剛才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時候，對我做了什麽。”

莫桑恍然大悟般的“啊”了一聲，就回答說：

“那有什麽奇怪的啊，總不能就許哥哥你在我身上摸來摸去，就不許我摸摸你麽。倒是你，剛剛你怎麽露出了那麽奇怪的表情啊，說不出來什麽樣，看上去暈乎乎的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，難道我摸的你都想睡覺了？”

末了，還帶著一種“我想和你玩，你卻差點睡著了”的孩子式的委屈。

莫桑又想起來什麽的，換了一副擔憂的神情，接著說道：

“是不是哥哥你最近太累了，所以都累到看見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啊。都說了工作雖然重要，但還是身體要緊啊。”

莫桑特意在話裏加上了“工作”這個莫凜和那些少年少女編號，以及日記本裏都出現的詞語，同時仔細瞧著莫凜聽到這話之後的表情，這是莫桑存了刻意試探的心思。

莫桑的表情毫無破綻，使得莫凜不由得反省自己，是不是剛剛只是自己最近太累所以真的恍惚了一下，也許只是因為莫桑是自己完全信賴的弟弟，所以自己才會在他的觸碰下沒有像以前那樣的自我護衛，在毫無設防下，露出了自己的疲態。

莫凜看著弟弟擔憂看著自己的樣子，一種感動溢出心房，頭一次在莫桑面前撤下了那副溫柔的情態，疲倦的嘆了一口氣。

“瞧你說的，什麽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。哥哥大概只是有點累了。那還能有什麽法子，工作是工作啊，總要認真對待啊。我們住了人家的房子，上著人家的學，拿著人家給的報酬，自然要盡心盡力的對待啊。”

果然莫凜和自己現在的生活，只是一種交換的雇傭關系。

莫桑還想試探更多東西，莫凜卻被剛剛想起的現實生活給弄的心情疲倦起來，對這種問題不想多談，於是便對莫桑說：

“好了，不說這些了。這也快要到睡覺的時間了，你收拾一下，我們就準備睡覺吧。”

莫桑條件反射的去看了看表，發現還不到十點，剛想說才這麽早怎麽就睡了，又想起來身為學生的的自己，在哥哥的監護下，估計也就只能睡的這麽早了，又看著莫凜不再往下說了，也套不出什麽有用的話，於是就幹脆的應到：

“嗯，那我去洗漱了。”

莫桑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，才想起來還沒有找到機會把那本道具日記本看完。系統說是裏面有“半個真相”，而自己看了大多半頁，也沒有找到什麽有效的信息，大概那些有用的，都在自己還沒看的十多頁裏吧。

不過，嘛，莫桑想起來剛才自己在莫凜身上用的小技巧，不由得就對著鏡子笑了起來。鏡子裏的是一張快要成年的少年臉孔，只是還在刷著牙，牙膏產生的泡沫還沾在嘴角，顯得格外的滑稽。

其實那會兒，莫桑也沒有做些什麽。只是憑借著自己的經驗，在一具已經快要成熟正在蠢蠢欲動著，卻仍舊未知世事的少年身軀上，玩弄的小技巧，如果是用在有過經驗的成年人身上未必有多大的作用，只是顯然，在莫凜的身上反應的格外好，好到莫桑都沒有預料到。本來莫桑的打算只是讓莫凜有點小沖動，撩撥他一下，嚇嚇他而已。

莫桑繼續刷著牙，先是撩起一把水把沾在自己嘴角上的牙膏泡沫沖幹凈，鏡子裏的臉孔就除了從嘴部伸出一截牙刷柄就毫無異處了。然後莫桑就接著回憶起莫凜的反應，不放過每一個小細節。

莫凜明顯，是有反應的。只是，他自己未必有多清楚，甚至，也許他連自己那裏起來反應都不知道呢。

而莫凜即使是突然驚醒之後，也在莫桑的欺騙下，真的以為他之前的那種感覺是出自於幻覺了，可是莫桑知道，莫凜其實並沒有意識到，就算是莫凜放棄偽裝，露出他疲倦的神色，甚至在說些別的時候，他望著莫桑的眼光，也和之前純粹是用寵溺的眼神看著莫桑的不一樣了。

那種變化是悄無聲息的。莫桑也相信，不會有人在這個年紀，對成人的世界毫不了解，卻被人用刻意的舉動拉近並踩進去一只腳之後，不會去懷念那種獨屬於成人世界的，暧昧的情思，酥麻的觸感，尤其是以莫桑所見的，莫凜那個時候露出來的，接近於吸毒之後的，讓人懷疑他是遭遇了怎樣恍惚的極致樂趣的情態。

莫桑吐出最後一口漱口水，把牙刷漱口杯放回原處，然後對著鏡子露出了自己尖利的牙齒，笑的肆意張狂：

你準備好了麽？我的哥哥。

“哥哥”這個字眼，被莫桑反覆的咬在嘴裏咀嚼著，猶如讓把這個字眼代稱的主人，也放在嘴裏慢慢咀嚼著一樣。將其吞咽著，直到碾碎，然後吞噬到肚子裏，直到與自己化為一體。

那種味道一定很不錯。

莫桑對著鏡子，把這種不該存在在自己身上的表情，從臉上抹去，然後去浴室洗澡。等著莫桑帶著一身濕氣從浴室裏出來，又是那一個乖乖的，莫凜眼裏的乖弟弟了。

莫桑從臥室裏的浴室中出來站到床邊的時候，莫凜已經在別的浴室裏洗漱好了出來了，此時正在半躺著依靠在床上，手裏拿著一本書看著。他看到莫桑出來，於是主動把被子掀開一半，示意莫桑趕緊上來。

莫桑躺進去之後，莫凜就把手裏的書放下，莫桑只看到那書脊上是一連串看不懂的英語書名。莫凜伸手把燈關上，然後就同樣縮進了被窩。

莫桑還想接著撒嬌，然後順便往莫凜身上蹭蹭，好從現在就讓莫凜習慣和自己的身體接觸，卻忘記了自己今天早上在這張床上醒來的時候，是以怎樣的姿勢躺在床上的。

莫桑剛想著怎麽自然的和莫凜挨上塊呢，莫凜卻先有了動作。他伸出一只手就攬住了莫桑，然後就把莫桑整個身體都攬到他的懷裏，於是莫凜就如同樹袋熊一樣的整個人都攀爬在莫桑身上，再把被子使勁裹緊。莫桑是知道了為什麽自己早上在這裏還沒睜開眼睛的時候，覺得喘不動氣好像被禁錮了一樣。現在，莫桑就是這種感覺。

被這麽禁錮著很難受。莫桑稍微動了一下身體，想給自己留一點喘氣的時間，只是剛動作一下，莫凜反而更緊的抱住了莫桑。

不得以之下，莫桑只能低聲對莫凜說：

“哥哥，稍微松開一點啊，我要喘不動氣了。”

黑暗中莫桑看不見莫凜的表情，只是感覺到莫凜摟住自己的手臂僵住了片刻，然後莫凜就低低的說：

“你以前從來沒說過這種話的。”

同時，莫凜的手臂放松了一點力道，留給莫桑一點活動的空間，只是莫凜的手臂，仍然執著的放在莫桑的腰上。

莫桑覺得，莫凜好像是有一點傷心了，心裏也有些佩服能夠一直忍著的ｎｐｃ莫桑，怪不得這具身體比莫凜矮呢，這樣連身體成長的空間都被限制了，而且呼吸都會困難。只是，莫桑聽著莫凜淺淺的呼吸聲，總是想腦補給莫凜一句“孩子長大了就不要娘”了的這種臺詞。

自己當然不會放任莫凜胡思亂想，導致降低了親密度。於是莫桑反過手來抱住莫凜，帶著滿足的笑聲說著：

“哥哥，這樣有了空間，我才能也抱住哥哥呢。”

莫桑明顯的聽到，莫凜的呼吸頓了一下，然後摟住自己的手臂，又用力了些。

莫桑把頭埋在了莫凜的胸上。雖然這個樣子有些像女人的姿勢，但是為了不讓莫凜看到自己初醒來的那種木然模樣，也只能這樣的了。畢竟，ｎｐｃ的“莫桑”，肯定沒有自己的這種毛病吧。

半夜的時候，莫桑卻突然醒了。其實莫桑睡著的時候一般都會睡的很沈，除非有什麽外界的幹擾，要不不會突然醒來的。莫桑迷迷瞪瞪的看著眼前的一片漆黑，還以為自己是在現實世界裏的家裏，只是等著神智慢慢回歸的時候，才想起來現在自己是在游戲關卡裏，而旁邊摟住自己的是游戲裏的哥哥莫凜，而不是自己剛才恍惚中認為的某個情人。

等著莫桑完全清醒的時候，便開始想自己是怎麽醒來的。天色還和睡著的時候一樣黑，莫桑瞇起眼睛看著掛著對面墻上的表，上面的夜光指針告訴自己現在才是半夜時分。

從睡眠裏蘇醒的身體慢慢的放松，睡的僵硬的身體開始恢覆了知覺。莫桑這才發現，自己的小腹處，頂著個什麽東西，而這，大概就是促使自己醒來的原因了。

黑暗裏面莫桑只能看清莫凜的大致輪廓，莫桑突然，就對著這個輪廓，意味深長的笑了。

這種行為可是很正常的啊，對於這個高中的年紀來說。何況睡覺之前莫桑還在他身上試驗了那麽一場，即使莫凜後來的行為好像是已經忘記，話題更是轉向到別的地方，但是這種生理反應，可不是思維想控制住就控制的住呢。

這樣的話，自己不做些什麽，都對不起自己了。

莫桑在莫凜緊緊的擁抱住他的情況下,其實也沒有多少空間來做些什麽。只是，在這樣的情況下,不做些什麽,簡直對不起莫桑自封的“骨灰玩家”的稱呼,即多年來玩游戲玩死的人物都已經死成骨灰了的意思。

莫桑重新閉上眼睛。在純粹的黑暗裏，人類的知覺會變成很靈敏,能更清楚的感覺到身體的觸感。莫桑能夠感覺到,自己的腹部,被一團小東西頂著。之所以說是小東西，是因為好像它覺醒的並不完全,只是稍稍突起，整個肢體都還算是軟的，並不能用三流小說裏的“堅硬如鐵”來形容。

它只能說是勉強頂到莫桑的小腹，莫桑更是相信，如果不是自己的這裏沒有肌肉的話，說不定是完全感受不到的。這團只能說是半成品的東西，還太稚嫩，不成熟，好像還不甚清楚自己的權利和義務一樣，只是隨著莫凜有些粗重的呼吸聲的頻率，同時小顫小顫著，在莫桑的小腹處慢慢的上下挪動著位置。

就好像是半蟄伏的小獸，懵懵懂懂，有些意識想要去捕獵，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，缺了誰來教導它，因此就只能委委屈屈的半坐起望著，等著誰來徹底喚醒它。

而莫桑，就是這麽一個要喚醒它的人，要使它，從小獸，慢慢開始成長為成獸，去享受它該享受的。

莫桑把整個身子都往前挪了挪，讓自己的小腹和莫凜的那團小東西更近的靠在一起。本來莫凜的那個，是勉強才靠著本bo起的程度，靠上莫桑的小腹的，這下莫桑一動，靠的更近，加上因為移動身體而產生的摩擦，使得不知道在做什麽季節夢的莫凜，呼吸停了片刻，之後才吐出一口悠長的氣。

莫桑把手，小心的從和自己交纏的莫凜的身體縫隙中，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腹處，然後就輕輕的隔著莫凜的睡衣，輕輕的碰了一下。莫凜和莫桑都穿的是睡衣，樣式差不多，圖案卻不一樣。雖然莫桑不愛在被子裏穿多了衣物，只是莫凜這個弟控雖然喜歡在被子裏和弟弟緊緊的摟在一起睡覺，卻還沒有讓兩個人都赤果著擁在一起的打算。身上穿著的棉質睡衣很輕柔，也很薄，薄到莫桑只是輕輕的一碰，就能估量出大概的形狀。

唔，看來莫凜倒是沒有虧待自己，身體發育的都很健全吶。

這個年紀的少年，身體都很敏感，莫桑也不打算用多少技巧，省的莫凜因為感受的太激烈而被驚醒。莫桑這會醒了之後，一時半會也沒有想睡的感覺，因為就毫不著急的，用手指隨意的在那個位置上勾勒著，有一下沒一下的那樣，一邊想著接下來的計劃。

那個奇怪的學院和莫凜所說的“工作”，其實並不能算是自己需要知道的內容。這是一個十八禁的游戲，自己只需要通過啪啪啪的形式把這個關卡給通過了就行，按照莫凜的弟控程度，說不定也不怎麽困難。最起碼，莫桑現在還沒有發現，外界的那些東西，和自己要攻略莫凜到底有什麽關系。大概是只能算一個背景設置的吧。

這樣的話，自己之前的好奇心，就顯得有些多餘了。精力，還是應該攻略莫凜身上才是。

莫凜突然發出細細抽氣的聲音，莫桑一驚，手上不小心就用力用的大了一些，莫凜也是同時喘了一口氣。莫桑於是暫停了手上的動作，開始就著黑暗裏的丁點微光看著莫凜的神情，仔細瞧了一半會，這才敢確定莫凜還是沈睡在某個夢境裏，並沒有醒來。

於是莫桑恢覆了手上漫不經心的撩撥動作。這個動作不像是調弄著情，而是像無聊的小孩子隨意撥弄著他的玩具一樣，不怎麽盡心，但是也不肯放下。這種不上不下的，若是人醒著，肯定要抗議的，可惜這個人還睡著，說不定還在夢裏抱怨著是誰這麽惡作劇的。

但是俗話不是說積少成多麽，所以雖然莫桑的手上沒有存在刻意的心思，莫凜還是起了最後的反應，等著莫桑發現莫凜整個身體都在加快了速度無意識的蹭著自己時，便急忙把自己的手給撤了回去，好消滅不在現場的證據，然後就等著莫凜仍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一緊，發出一句無意識的呻吟之後，果然感覺到噴到自己雖然竭力往後縮的腹部睡衣上的一點黏濕，以及慢慢從被子裏飄到空氣裏的一股淡淡的腥味。

莫桑抽動著鼻子嗅了嗅，發現這股味道淡的很，並沒有多重的腥味，反而帶著點初始的情味，雖然若是說好聞的話有點變態，但是確實不難聞。莫桑估摸著，這說不定是莫凜的第一次呢。

莫凜在這之後，呼吸就慢慢的緩了過來，好像陷入溫柔夢鄉一般的。莫桑又往後縮了一下，讓沾上一些涼涼的液體的睡衣前擺離自己遠了一些。那個地方沾上的粘液，此時已經因為離開了人類的身體，失去了還在囊中的溫度，現在變得冰涼了。莫桑其實不愛在這個東西還在的時候就接著睡覺的，只是留著這個明天早上可以用來羞羞莫凜，再說沾在自己身上的也不多，也還可以忍受。

莫桑在這種惡作劇的心態裏，慢慢的就閉上眼睛接著睡著了。第二天早上，莫桑就被莫凜窸窸窣窣的聲音給弄醒了。

其實莫桑在這之前，就有點迷迷糊糊的醒來了。大概是因為心裏惦記著莫凜發現自己身上異常的時候，會因為自己睡的一向較沈的習慣，而錯過莫凜對此的態度，所以早就半醒半睡的瞇著眼睛躺在那裏，等著莫凜有所動作的時候，莫桑只是暈乎了片刻，也就清醒了。

莫桑調整了呼吸，裝作仍舊睡著的樣子，然後凝神聽著莫凜的反應，卻只感覺到莫凜只是稍微調整了下摟著自己的姿勢，然後自己的臉部就感覺到被莫凜的視線緊盯著的感覺。原諒之前自己只是太敏感了，其實莫凜還沒有意識到自身的變化吧。而且，他每天起來的第一件事，都是先看看自己麽？

莫桑等著他發現的時候。這種變化產生的痕跡那麽明顯，莫凜只要一會兒就會發現吧。果然，莫凜突然輕輕的咦了一聲，然後莫桑就感覺蓋在自己和莫凜兩人的被子，被莫凜稍微掀開了一道縫，莫桑本來是縮著頭往下看的姿勢，此時悄悄的睜開眼，就看到了莫凜把手伸了下去。

莫凜把手伸到他那感覺奇怪的地方，於是便感覺到那裏的一片黏濕。還帶著一點濕潤，卻也經過一夜而稍微幹在那裏了，摸上去觸感奇奇怪怪的。處在那個位置，莫凜也不是什麽都不知道，於是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了。

自己怎麽會出來這種東西，簡直是一種恥辱，莫凜當下臉色就難看起來，又看了下樣子是還在睡覺的莫桑，便想著不能讓莫桑知道他是這種人，於是就想馬上毀屍滅跡。

莫桑則是仍舊裝著個熟睡的樣子，等著莫凜自以為悄無聲息的，從床上爬起來，就要走到衣櫃裏找衣服去浴室裏換上的時候，莫桑就裝作被吵醒了一般，用剛睡醒的沙啞嗓子，喊了一聲莫凜：

“哥哥，你要幹什麽啊？”

莫桑滿意的，看到背對著自己站在衣櫃面前的莫凜，一下子僵住在了那裏，然後又因為不敢轉身回頭讓莫桑看到他睡衣前面的異狀，因此就只能維持著背對著莫桑的姿勢，含糊著回避著莫桑的問題：

“阿桑你怎麽今天醒的這麽早啊。”

莫桑從床上坐起來，重覆的問了這句話，不給莫凜逃避的機會。

“哥哥，你起這麽早幹什麽啊？還背對著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。”

莫桑不等莫凜又想編出什麽借口來掩飾，用著恍然大悟的語氣說著：

“啊！哥哥我知道了！”

莫桑特意停頓了一下，看到莫凜差點就控制不住往外跑的身體，也還好，莫凜似乎是為了維持他在自己心裏淡定的形象，只是聲音有些心虛的說著：

“阿桑你在說什麽呢，哪有什麽事啊呵呵。”

連“呵呵”都出來了，看樣子是被自己嚇的不輕啊。

莫桑裝作不知，接著用好像是自得於猜中答案的語氣說著：

“哥哥你肯定是長痘痘了對不對！所以才不敢讓我看見！哎呀，哥哥你躲什麽嘛，我早晚能知道的，再說，你一時也好不了，何苦呢。”

莫桑說著，趁著莫凜還沒有說話，就迅速的從床上跳下來，光著腳就轉到了莫凜的前面，快的等著莫凜剛剛反應過來想躲開，也沒有用了。

莫凜也就只能用若無其事的樣子，來應對莫桑上上下下對他的掃視。

莫桑帶著好奇的眼神，註意力就盯在莫凜睡衣小腹下面的那一灘凝幹了的痕跡上了。莫桑的心裏其實在估量著，瞧著這一灘痕跡的形狀和範圍，莫凜是鱉了很久的吧，這樣的一大塊呢。

莫凜有些尷尬，特別是在莫桑嘴裏還嘟囔著聽不清的句子，還一邊搖頭晃腦的看著莫凜睡衣上的痕跡，本來還想故作坦然，可是後來就失敗了，於是用手遮掩了一下。此時莫桑的視線，卻已經從上面擋著莫凜手的睡衣處，轉到莫凜的臉上了。

“哥哥，你臉好紅哦。”

其實莫桑說的“臉紅”，只是逗逗此時裝鎮定裝的很好的莫凜的，只是，莫桑卻驚異的 發現，莫凜聽到自己說完這句話，臉卻真的，蔓延上了一片淺紅色。

莫桑也隨之，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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